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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漢末年出現〈悲憤詩〉與〈孔雀東南飛〉等長篇敘事詩的傑作,這些敘事詩作者常站在女性的角度,反映當時的社會環境。魏晉南北朝民歌延續此一視角,北方敘事詩即出現膾炙人口的〈木蘭辭〉,而在魏晉敘事歌謠中有一篇〈秦女休行〉,文中的女休,為父報仇,手刃讎敵,這樣的行為,在樂府民歌中被當作俠女般的歌頌,魏曹植〈精微篇〉曾頌揚女休,同時期的左延年有〈秦女休行〉,晉傅玄亦有同題〈秦女休行〉,到唐代李白也有〈秦女休行〉的詩作。近代學界曾有幾篇重要論文討論此題,本次演講即放在文學史脈絡,探討此一敘述詩的故事。 陳昌明教授從歷史的脈絡,敘述〈秦女休行〉的故事,女性的堅韌特性。〈秦女休行〉不是單一的故事,後漢書申屠蟠傳記載緱氏女玉為父報仇的故事;《列女傳》龐淯母亦載有復仇事蹟;左延年〈秦女休行〉詩的主角是秦女休,而傅玄〈秦女休行〉詩的主角是龐烈婦,詩題同,而主角異,均以女性復仇為主軸,展現女子克服先天體能限制,跨越女性角色規範,展現抗暴的決心毅力的可貴,在題材上蘊含了後世女性復仇文學發展演變的諸多因素,流傳越久,枝葉添加越多,描寫的越細碎。陳教授亦對學界的配對關係、秦女休的背景提出觀點說明,並延伸文類也有性別的差異,讓聽眾進一步思考中西文化在文類對女性的不同表現手法。 春雨芳霏,寒風冷冽,但現場聆聽的讀者熱情不減,跟主講者時有互動;有人提出很多的文學作品屬詩人加工創作頗多,沒有充分反映史實;女性在中國文學受到極度壓抑,〈秦女休行〉不同時期的創作篇題一致,為何承襲前人方式描述女性?金庸武俠小說中的俠女若以現代觀點視之,是否為幫派組織?兒女英雄傳、孔雀東南飛中的女性受限於框架,武則天卻能稱霸唐朝天下,原因何在?陳昌明教授以豐富的學識、獨到的見解,逐一回答。在舊社會,女性極少能受教育,對女性確有諸多限制壓抑;眾多文學作品是集體意識呈現,由於詩人的認知不同,導致情節的轉變,題材相似,卻各有不同的故事,可從舊有的資料中整理出新的思考理路,在研究文學流變時可作為參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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